该懂的,是吧?”
青年人的脸色立刻变了,谁都明白伤口上有锈代表着什么,一处两处可能还好,要是遍布全身,那只能是受尽折磨和感染而死。
“说吧。”侯橙橙摆摆手。
青年人咽了咽口水,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小头目,还是有些顾忌。
可是花斑虎却不耐烦的看着他,手上的刀直接在他的脸上划出了一道鲜红的血印子。
侯橙橙添油加醋的道:“我这手下脾气不太好,也没什么耐心,你要说就赶紧说,否则我可拦不住……”
“我说!”青年人害怕花斑虎再次动手,立马大喊道:“他、他要将那些人引到死亡之地,然后说那里有这二十年来寨子里人炼制的药,让那些人试药,要是死不了,他们就、就……”
“就怎么样?”侯橙橙不耐烦的问了一句,花斑虎也配合着将刀往前送了送。
这人立刻吼道:“他、他就用这药培养什么药人,对,就叫这个名字,其他的我也不懂,我是真的不懂。”
我脑海中立刻想起寨子里通向昆仑山的地道,他们不是为这二十年后的任务准备的?
或者说他们不仅仅是为了这二十年后的任务……
“我只知道这么多了,知道多的都是跟在老大身边的精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