摇头,随后指了指病房,问他们伢仔怎么样?
“断掉的骨头已经接上了,现在麻药还没过,还没醒来。”侯橙橙回了一句。
我能听出她的状态不是很好,也是,纵使我这样皮糙肉厚的汉子从昆仑山回来都得休息一下,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姑娘?
因此我问她要不要先回去休息,接下来的事情便交给我,我来照顾伢仔。
“不用了。”侯橙橙突然看向我,神色认真:“你是伢仔最好的兄弟吗?”
这话问的突然,我笑吟吟的道:“自然是,怎么了?”
“小姐!”
花斑虎突然慌了,语气严厉的喊了一声,侯橙橙不满的看了他一眼道:“花斑虎,我才是大小姐,我有权利决定我的人生。”
我更奇怪了,他们刚才难道是在讨论这么深奥的问题?
那我可不参加,毕竟我根本听不懂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。
花斑虎不说话了,只是盯着侯橙橙,显然是希望对方能够听从他的意见。
“我决定和父亲摊牌,他一直希望我能够与一个门当户对的人结婚。”侯橙橙丝毫不扭捏,语气依旧是那般的温和。
我知道她要说什么了,便问她是不是想好了?
纵然我没有结过婚,也明白婚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