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你好几次。”我给伢仔斟酒,随后笑着道。
他显然也还记得这事:“你还好意思提,当时要不是我看你是个小屁孩,直接一刀子就给你捅上去了!”
我笑的打嗝,说哪有这么夸张,最多也不过是被你教训一顿罢了,不过当时我是真的好奇,毕竟我那时候也算是没见过世面的。
伢仔也笑了:“你小子现在怎么这么精明?不知道的人,还真不信你以前傻成那样。”
我和伢仔就这么就着羊肉锅子,然后一点点的酒,边吃边喝边回忆。
但是我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老烟……
这一顿饭我们吃了足足三个小时,天边都快泛白了,我们才如同喝醉了酒一般歪歪斜斜的出了羊肉馆。
老张头迷迷糊糊间朝我们打了个招呼,我知道他清醒着呢,不过是为了不给我们增加心理负担罢了。
我们上了车,伢仔开的也不快,赶在第一缕阳光刚冒出头的时候,车子停在了文物局的门口。
我直接冲到澡堂洗了个凉水澡,伢仔站在我旁边一边喊着冷,一边冲的非常的乐呵。
等我们出了澡堂之后,齐齐的打了个喷嚏。
我们相视一眼,随后哈哈哈大笑,迎着刚升起的太阳,我们便又活了过来。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