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赵将军,膳部冰库那里也有一桩命案,死状和今早客船上那男子相同——”
二、蜂虿
冯赛与周长清及崔豪三兄弟细细商议到傍晚,才定好了计策。
周长清笑着说:“此事铺排已定,应该再无疏漏。最要紧是那钱袋,要周转几道,不能将八十万贯便钱真放在里头。”
冯赛忙说:“我已托付弈心小师父藏起那些便钱,将袋子里换作经卷。”
“那些真便钱可要藏稳妥。”
“烂柯寺里没有铁箱铁柜,仍藏在弈心小师父禅房柜子里,只是上了道锁。好在除了我们几个,外人并不知晓。即便李弃东和谭力四人已推测出,他们也不敢贸然去偷。”
“这真是一步险极之棋。那便先由崔豪三兄弟去烂柯寺外轮班查看动静,我在后面策应。这两天,你不能现身。天色不早了,该赶紧回去,一家人好生团圆。”
冯赛知道此时若言谢,便是辜负了诸人一片热忱。便站起身,向四人一一拱手,郑重拜别。这才抱起珑儿,出门骑了马,向岳父家赶去。
赶到岳父家时,天色已经昏暗。才拐进巷子,便见一高一矮两个人影在院门边张望,是邱菡牵着玲儿。珑儿顿时大声唤娘,邱菡也已认出他们,立即哭着奔过来,一把从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