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哭,便会欺你三分。如今也好,她再不必忍泪了??”
梁兴见梁红玉眼中泪光一闪,忙低下头,又不忍再看那使女,便转过身,重又去环视这地下斗室,却无甚可看,只有四面墙,屋顶也不高,伸手便能摸到。
“外面这些人是你引来的?”梁红玉忽又开口。
梁兴在楼上便已想到此事,却不及细想。这时听到,越发惭愧,不知该如何作答,低头默然回想,离开任店后,自己一路走来,格外小心留意,并无人跟踪。但旋即想到,自己疏忽了一条,摩尼教在京城各处都有教众隐迹,或许是来红绣院途中被某个教徒看到。不过,摩尼教并非要杀紫衣人,而是要生擒。这等火烧绣楼,应该并非摩尼教所为。
“他们迟早也会寻到这里,我也在等他们——”梁红玉嘴角微笑,却眼露寒光。
“外面这些人恐怕不是摩尼教徒,清明那天,有个冷脸汉带人劫走了钟大眼的船??”
“我见了。那人什么来路?”
“暂不清楚。”
梁红玉眉尖微蹙,低头默想片刻,才又说:“那紫衣人不是寻常之人。我将他关在这里,铁门一直锁着。第三天,他竟消失不见。过了两天,却又出现。又过了两天,又不见了影。这般来来回回几遭,七八天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