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风流意儿,让彭影儿神醉魂颠,对这妻子又迷又爱、又敬又畏。后来,他听到些风言,曹氏头婚时,由于跟其他男子有些不干净,才被休弃。彭影儿听了,虽不是滋味,但细心留意,发觉妻子如今并无不妥,渐渐放了心,反倒生出些庆幸。
    最让他难处的,是两个弟弟。两人都未成家,每日说书、卖药的钱仅够自家饭食,绝无余力赁房自住。彭影儿顾惜惯了,也不忍让他们搬出去。曹氏却丝毫受不得这两个弟弟,吃饭嚼出声、走路脚步重,都要立即发作。彭影儿只得百般恳求,又偷偷将自己每日赚的钱私分些给两个弟弟,让他们交给曹氏,以补日用。曹氏看在钱面上,才强忍怒火,没有驱赶。只是,每日三兄弟回到家,都大气不敢出,处处小心伺候。
    过了几年,彭影儿终于在汴京闯出名头,成了口技三绝之一。于影戏一行,更是独占头席。两个弟弟本事也长了些,已能搬出去独住。可毕竟家中热汤热水,诸事便宜,因此两人都不愿出去,彭影儿心下也舍不得。他每日心念只有卖力演戏,多赚些银钱给妻子,让妻子少着些气,多买些胭脂水粉、衣裳钗环。
    今年清明前几天,有个人找见他,拿了一锭五十两的银铤,说请他去一只游船上演影戏。彭影儿常日去富贵之家演影戏,至多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