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不得我跟师师好,偷了我的簪子,赖给师师的婢女,想叫我和师师斗气。哈哈,叫她落了空,这几个月,她那张尖脸怕是恨成酸杏了——对了,你叫陆青?那个相绝陆青?陆先生,奴家这眼珠子被酒眯了亮光,献丑又失礼,还望陆先生莫要怪罪。”戚月影敛容深深道了个万福,“陆先生请里面说话。”
陆青又抬手一揖,随着戚月影走进院门,沿回廊绕过一片怪石花木水池,走进一间整丽前厅,分宾主坐下。
戚月影吩咐婢女上茶,这才问:“不知陆先生要问什么?”
“唱奴与我一位故友,名叫王伦。”
“王伦?”戚月影一惊。
“戚小姐认得他?”
“不认得,不过奴家听说,去年棋奴那桩事,便是一个叫王伦的主使。事情没做成,白害了棋奴的性命。”
“戚小姐可知,前一向,王伦和唱奴在一处?”
“哦?他又去寻师师?这回他又要图谋什么?”
“这一向,戚小姐可曾见过唱奴?”
“没有。自从官家行幸后,我们便见得少了。去年十一月初三,师师生辰,姐妹们才去聚了一回,却又生出那等祸事,哪里再敢去?”
“唱奴失踪了三个多月,你也不知?”
“我只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