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哦?真的?”
    “那是自然。”瓣儿扭过头,得意望过来,“我在帷幄中闲吃蛤蜊,你在千里外累断腰腿。咱们比一比,看谁先勘破这谜关。”
    墨儿没有应声,闷吃了几口,才又问:“哥哥,你去冰库查得如何?”
    “我没有去——”赵不尤将冰库老吏、武翘、彭影儿三桩命案讲了一遍。
    墨儿听得睁大了眼睛,瓣儿也起身过来,站在旁边细听。温悦更是连连惊唤:“这梅船案背后究竟是什么人?又害了几条性命,哪天才能终了?”
    “下午开封府吏人和仵作姚禾去小横桥查验了武翘和彭影儿的尸身,武翘和冰库老吏死因相同,都是被毒烟熏死。彭影儿死因正如我所推断,是渴饿而亡——”赵不尤发觉瓣儿听到姚禾的名字,眼睛一亮。今天下午姚禾见到他,神色间也有些赧怯。看来温悦猜对了,那姚禾虽只是个仵作,却品行皆优。瓣儿去了富贵人家,恐怕受不得那些拘管。若能嫁给姚禾,倒也是一桩合她性情心意的好姻缘。只是不知姚禾是何心思。
    瓣儿忽然问:“哥哥,那铜铃你可带了一个回来?”
    “在我袋子里,彭影儿怀中那个铜铃与他的死因无关,因此,我从开封府吏那里借了一个。”
    瓣儿忙去里屋寻出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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