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与他相抗,只能招祸。即便不敢追究,也白增惊怕。既然王小槐未被毒死,此事暂时掩过不提为好。
于是陆青转而言道:“那日虹桥上烧死的并非王小槐。”
“那是谁?”
“此事已经揭过,李斋郎不知最好。那夜王小槐躲到了其他地方,李斋郎可知,他与什么人在一处?”陆青话才出口,已觉此问多余。
果然,李斋郎立即恨恨道:“我连他生死都不知,哪里知道他去寻什么人?”
陆青却立即想起一人,便站起身:“多有搅扰,陆青告辞。”
李斋郎却冷笑起来:“你这般来,又这般走了?”
“至少查明了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王小槐是自家做主,李斋郎并不知情。”
“哼哼!你既然号称相绝,连这点事都相不出来?”
“惭愧。告辞。”
“慢!你搅了我这一场,好歹该留些谢礼。你替我相一相,瞧瞧我将来如何?”
陆青淡淡一笑,丢下一句:“天高不拒云去远,水深何须浪来言?”
第十一章 心气
雀鼠尚知人意,况人乎?
——宋太宗?赵光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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