盒,也都新衣新帽、清秀骄人。一见赵不弃,何涣忙下马拜问。
“状元公这是要去赴宴?”
“惭愧,二哥也知道我素来不好这些,却百般推托不得。”
“推托什么?正要你们这几股清水,去冲一冲那大污水塘子。只是你自家别被污了才好。”
“二哥训诫,一定铭记。”
“哈哈,我哪里敢训诫人。我今天来,是跟你问个地址。”
“那个归先生?抱歉我不能陪二哥一同去。不过,我已画好了地图,预备在这里。”何涣转身吩咐一个书童,跑回家中去取那张图。
“阿慈现今如何?”
“她仍与蓝婆住在一处。我已写信禀告过家母,家母要亲自来操办婚事。”
“老夫人怕是拿了根大棒子来料理你们。”
“不会,家母是极通达之人。”
“那最好。”
闲谈了几句,那书童已取了地图来,赵不弃接过一看,画得极详细,并且一处一处标注分明。赵不弃道声谢,上马向东门外赶去。
何涣当时由于误杀术士阎奇,被判流放沙门岛。押解途中忽然昏死,醒来时,躺在一座庄园中。一个姓归的男子说服他去做紫衣客,幸而丁旦为贪财,又将这差事抢了去。姓归的男子如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