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也跟着一起信了。等得着那百万官贷,柳奸人却变了脸,将那些钱全都私卷走了。汪兄弟寻他算账,却被他害了性命??”
樊泰眼圈顿时一红,其他两人也一起垂下头,朱广拴在柱子后的双手更是捏紧拳,骨节咯吱吱响。
冯赛应了句:“我也要捉他。”
樊泰忙抬起眼:“那奸人已取走了那些钱,冯相公若想捉他,恐怕不易。我们手里却有一样要紧物事,他一定想拿回去。我们能帮冯相公捉他。”
“哦?什么物事?”
“是个人。”
“什么人?”
“冯相公可听说清明那天那只梅船?那船上有个紫衣人——”
“紫衣人?”冯赛大惊。
“清明那天,我们帮那奸人捉到了紫衣人。那奸人反复叮嘱,让我们看紧。听他那语气,那紫衣人无比紧要,他自然正在四处找寻。”
冯赛越发吃惊。周长清却似有些不信,满眼疑虑盯着樊泰。
冯赛忙问:“谭力看着那紫衣人?”
“嗯。这一向,我们三个在一处,谭力藏在另一处,守着那紫衣人。”
“谭力一直藏身在一只船上?”冯赛猛然想到,清明那天,谭力便是躲在一只船中等候李弃东。这些天,与其去陆上寻找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