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叫篙工撑慢了船速。梅船中间舱室窗户里爬出一个人,跳到了谭力船上,正是那个紫衣人。谭力载着那紫衣人往下驶了几里路,而后又折回来,泊到虹桥附近,等候那姓柳的奸人。那奸人却被炭商捉走,没见到紫衣人。”
    “那紫衣人是什么模样?”
    “年纪瞧着二十来岁,模样十分俊俏,只是双耳像妇人一般,穿了耳洞??对了,这时想起来,那紫衣人面目和冯相公您隐约有几分像。”
    冯赛心里一沉,恐怕真是冯宝,忙问:“没人逼迫他,他自家跳上谭力船上的?”
    “谭力说,经过那窗口时,见那舱房里有两个人,一个是税吏,另一个似是税监。但他们只是站着瞧。那紫衣人跳船时,虽有些紧忙,却不似逃跑。他到了谭力船上这许多天,并没有捆着,他也从没想逃过。”
    “他可说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没有。不论问什么,他都不答言,似乎是个哑巴,只呆坐在船舱里,有时瞧着又有些焦闷。不知他是何来历,姓柳的奸人要他做什么?如今姓柳的奸人杀了谭力,劫走了紫衣人,这仇便是死一千回,也要报!”
    冯赛纳闷之极,李弃东为何一定要捉冯宝?冯宝的举动更是令他惊诧。照冯宝素来性情,莫说在一只船里躲这许多天,便是半天,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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