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旁,每听到一次阿翠,他眼里便微颤一下。张用不由得暗叹:这鼻泡小弟伤得不轻。可你只是个吹鼻泡的痴少年,那阿翠却是弄风浪的辣女子。或许是合该你被辣一回,辣出泪,才知这人间滋味。
    “阿翠只是个婢女,她有这等手段?”程门板又问。
    “她只是看似婢女。昨天清早,吴管家寻到这里,阿翠见了他,先打了个哈欠。哪里有婢女敢在管家面前打哈欠的?他们两人说的话我虽未听清,但吴管家语气极小心,阿翠却是一副吩咐口吻。”
    “你如何能断定,是阿翠安排杀了银器章?”
    “阿翠吩咐那两个汉子去接银器章,照理她该在岸边迎候,我却再没见她人影,也没听见动静。她自然是预先已知晓银器章要死,先溜走了,只留我一个人在这里。”
    “她为何没绑走你,反倒留你在这里?”
    “问得好!哈哈!”张用忽然明白,“这便是她杀银器章的缘由!”
    “什么缘由?”程门板老呆鹅一般愣住。
    “见证。”
    “见证?”
    “她留我不是为了绑我,十六巧死了十四个——”
    “死了十四个?”阿念忽然嚷起来,“我家小娘子呢?”
    “你家小娘子没死。”
 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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