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遁而走——”
    赵不尤缓缓讲道:“前天傍晚,董谦故伎重施,在陈州门外骆驼巷一家院门外作法,那家主人在书房中被毒死。董谦则穿过巷底一座锁闭院门,又无形遁走。那主人姓黄,是工部主簿。据侯琴讲,吩咐他哥哥侯伦,诱迫董谦做紫衣客的,正是工部一个姓黄的主簿。董谦杀这黄主簿自然是为了灭口。我进那书房查看,黄主簿每晚饭后,都要在书房中焚香静坐。他同样并非被董谦施法毒杀,而是焚的那支香被人换作毒香。
    “家弟墨儿和池了了分别打问出同一桩事——董谦木遁前后,后街曾经过一辆车子,那车子行到章七郎酒栈后门时,正巧迎面也来了辆车,它便停下来避让。这两辆车恐怕不是偶然相遇,而是设计安排。那车停在酒栈后门,车中人正可借机用钥匙打开后门,将董谦接上车。董谦应该便是如此逃离,但他是如何穿门而入,至今未解。”
    梁兴问道:“董谦遁走之前,是否展开了身披的大氅?”
    “嗯。他先摇铃念咒,而后展开大氅,荡了几荡。随后,那大氅落到地上,人却不见了。”
    “章七郎客栈那门在凹处,骆驼巷那门又在巷底。两边都没有人,只须遮住身后的眼目。”
    “但门高过人,那件大氅遮不全。若是里头有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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