茶,而后请赵不弃坐下,她则坐到了对面椅子上,低着眼,并不作声。赵不弃一时间也不知如何启口,他难得这般语塞。
    半晌,冷缃忽然问道:“不知赵官人府中有几房?”
    赵不弃毫无防备,未及细想,忙随口应道:“一妻一妾。”
    “哦?齐人之福。不知她们两个可安乐?”
    “姊妹一般。”赵不弃说罢,便觉不妥。
    冷缃果然露出一丝嘲笑:“姊妹?即便穿鞋,我和我姐姐自小便不愿穿一样花色。我们的娘却偏生不理会,总要裁成一样鞋面,绣成一色花,说这才是姊妹。我和我姐姐便各自在那鞋面上补绣上自家爱的花,不一样了,我们两个才都称心。”
    赵不弃不知该如何作答,只得干笑了一声,对此事,心里却头一回生出些愧疚。
    冷缃抬起眼,望向门外那株李树:“鞋从不嫌你这脚是肥是瘦,你穿了它,它便只会跟你、随你、护你、惜你。他却是活人,不是鞋。你为他,连身子都可给人作践,羞啊、辱啊,悲啊,苦啊,全都不顾。他反倒当你是破鞋子,丢到一旁,换另一双。鞋子再破,也成双成对,可人呢?”
    冷缃眼里忽然流下泪来,她却仍呆望那李树,并不去拭抹,任其滑落。
    赵不弃越发无措,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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