哦?张用忽然想到,这般漫天乱想,不论对否,仅数目,何止亿万?哪怕将《数术记遗》提及的所有数量都用上,恐怕都不够。得缩到一个人身上,才好入手。他笑道:“好!咱们就来算那个阿翠逃去了哪里。”
    他在地上画了个阿翠,头顶画了两条波纹线:“这是阿翠,这是黄河——”
    “这是阿翠?”阿念笑起来,“瞧着倒像根扫帚。”
    “哈哈,她原名自然不叫阿翠,那便叫她阿帚。阿帚是从这黄河南岸离开,而后,去了??”他思忖了一阵,忽然想到,“她为何在黄河南岸?她若真是辽国间谍,便该渡过河,往北去——”
    “她莫非是在等什么?”程门板低头问道。
    “等?最要紧的两样她都得了,《天下工艺图》一定贴身带着,紫衣客一人也好胁持。她恐怕是在等信儿。程介史,北边辽国眼下情势如何?”
    “这个??在下这一向忙于这些公案,没有留意。”
    “能否请你立即去打问详细?阿帚为何没有渡河北上,之后又该去哪里,都靠这消息。”
    程门板微露难色,显然不愿被这般支使。
    张用笑道:“这等军国要事,你两个跟班恐怕不济事,唯有劳动您大驾贵体,才问得真确周详。他们两个另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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