报仇,可做了之后又逃走,算个什么?我爹在时,从来都做得出,便当得住,哪里避逃过什么。他若在地下知道,也难安生??”
“你觉着何奋做得对?”
“这叫一报还一报,他并没杀人,不过是引得那些人自家杀自家。可他不能逃,一逃便全错了。”
张用笑着点点头:“好。只算扫帚,即便算对了,也是孤例。再加一个何奋,两不相干,若都能算准,才成通理。不过,我得先知道些底细,才好入手。你们在外路州可有亲朋故人?”
黄瓢子和阿菊不知他说的扫帚是什么,听到问,才忙一起摇头。
“你们可问过替何奋跑腿那小厮陈六?”
黄瓢子忙又摇头。
“你们先去问问那陈六,何奋走之前可曾说过什么?再去问问其他与何奋相熟之人。”
黄瓢子谢过张用,忙拽着阿菊一起去寻小厮陈六。
陈六一向在御街一带走动,替尚书省、开封府官吏递送书信物件。他家中只有一个瘸腿老父,何奋因自己年幼丧父,便时常照应这父子两个,因而与陈六极亲近,兄弟一般。
他们两个先到开封府周遭寻了一圈,并没见陈六人影,便又向北到尚书省门前,阿菊一眼瞅见陈六从那衙门走了出来,穿着身蓝绸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