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先生是怕我口风不严,还是怕我受牵连?”
    陆青越发难答,他抬眼望去,见诗奴眼中竟露出几分女子少有之坚毅。他曾见过三首诗奴之作,一首清逸淡远,一首峻拔高寒,另一首磊落阔大,丝毫不见小女儿情态,更无脂粉之气。这一番言谈间,已知这女子面上虽清淡自敛,内里却心地洞明、性情坚洁。
    他知道信得过,但想到此事凶险,不愿她受到波及。
    诗奴却继续言道:“不查清楚燕儿死因,我便永难安心。这不只是为她,也为我自己。所谓同命相怜、唇亡齿寒,已是这等污贱身世,若连死都不明不白,那便真是冤到底、哀到极。”
    陆青见她眼中除去自伤自怜之外,更有一番坚毅难折之愤,便不再犹疑,将自己这边所查之事,选紧要的说了出来。
    诗奴听后,低头默思半晌,轻声言道:“看来此事根由在那王伦身上。”
    “清明那天,王伦上了那只客船,船上有一男一女。”
    “这对男女是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目前并不知晓。”
    “王伦上了那船后,还有个人跟着也进了船舱?”
    “嗯,不知那是何人。”
    “以王伦身份,绝难进得了玉津园。请燕儿的,难道是那两人?燕儿骂李师师,李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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