知大辽国政军情,他这一叛变,等于大辽门户洞开、元气散尽。女真已在谋划进攻中京大定府,天祚帝却仍在鸳鸯泺游猎。中京一失,大辽必亡??”
    五、书奴
    清早,陆青带着王小槐进城,去清风楼。
    诗奴庄清素说,清风楼后院有个阁子,贵要若不愿让人瞧见,便在那阁子里吃酒,清静好说话。她约了馔奴、书奴在那里相会。
    途中,王小槐不住问王伦的事:“我爹说过,三槐王家年青一代里,只有他能成器。不过比起祖上,他也最多成个不大不小的器。他真的穿了耳洞扮妇人?”
    “那天天已暗了,我没看清楚,但并非扮妇人,而是扮作了紫衣妖道。”
    “你怎么晓得他躲在那小破寺里?”
    “是花奴宁惜惜使人来传的信。”
    “花奴又是怎么晓得的?”
    陆青听了一惊,这一向头绪太多太杂,竟没有想到此问。王伦躲在那小寺里,正是怕人知晓,花奴是从何得知?而且,我刚寻到那里,王伦便扮作紫衣妖道,杀了杜公才,演出土遁之戏逃走。这恐怕绝非碰巧,杜公才也绝非偶然行至那里,一定是有人安排,而后叫花奴传信告知我,好让我赶过去亲眼目睹。
    王小槐却继续说:“哼!我晓得,人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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