旧郑门外,下马进到街边一个茶肆,要了碗茶,呆坐着,不时望望左右,似乎在等人。梁兴便靠着旁边一家店铺的墙根,坐下来静观。等了许久,又有两个汉子走向疤脸汉,仍是带着畏惧说了些话。疤脸汉听后,僵了半晌,才吩咐了一句,那两人也慌忙走开了。
疤脸汉付过茶钱,随即起身,骑了马,穿过城门洞,向内城行去。梁兴跟着他,一直向北,出了北边的旧酸枣门。这时已是正午,疤脸汉走进一家食店,要了些酒菜,坐下来吃。梁兴也走得渴饿,便去旁边饼铺买了三张油饼,讨了碗茶,站在那里边吃边瞧。
疤脸汉吃过后,并未离开,一直呆坐在那里。半晌,又是两个汉子进到那食店,向他回报,看那情形,仍无好信。疤脸汉吩咐过后,才付钱出来,骑了马,向东边行去,梁兴只得继续跟着。
疤脸汉竟围着内城转了一圈,每到一座城门,便在附近茶肆食店等候,不断有人向他回报。梁兴不由得暗暗惊讶,这伙人数目看来不少,行事部署又如此周备,绝非寻常贼人。看来疤脸汉是要寻到楚澜的下落,才敢去见冷脸汉。
直到天黑,疤脸汉才回到保康门外那住处,梁兴白跟了一整天,觉着比和数十人连斗都乏累。他望着那茶肆楼上左边第一间房亮起了灯,这才靠着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