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人仍在说谎。”
“哦?”
“何奋要逃,自然早已思谋好。前一天夜里,发生焦船案后,何奋得了钱,应当趁夜立即逃走。他给你们夫妻捎钱,自家摸黑偷偷过来便成,还可当面告别,何必要等到第二天,又转托他人?多一人便多一险,何况还不是亲自寻见陈六,又是转托给陈六的爹,还要冒险去街市上买桃瓤酥?另外,照何奋自幼那气性,这么多年又一直不忘旧恨,他恐怕只为报仇,不会拿那几家的银子。这些银子应该另有来路。”
“这??”黄瓢子瞪大了眼,又惊又蒙。
“你再去问他,这回一定莫再被他骗了。”
黄瓢子点点头,忙转身走了,连地上那些字画都忘了避开,险些撞上一个正走进院门的人,程门板。
程门板看到了地上那些字画,也有些犹豫,张用笑道:“莫怕,踩!”
程门板听了,虽踩着走了进来,脚步却始终有些不安。
“程介史也打问好了?”
程门板点了点头,慢慢将大辽的境况讲了一遍。
张用听后,喜得连连拍手:“难怪阿帚一直未过黄河,我算来算去,都没算到这个缘由。她恐怕正是那个耶律伊都留在汴京的私生女,被人自幼训教成间谍。阿帚捉到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