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记得那人下巴上一团黑浓胡须。冯三相公过去和那人说了两句话,两人便朝东边行去了,他们自然是去了孙羊店——”
    “你如何能确证?”
    “那人死了。”
    “死了?何时?”
    “十几天前。”
    “他如何死的?”
    “从马上摔下来跌死。”
    冯赛不由得苦笑:“跌死的便是我要寻的人?”
    “若咬不定,我敢吃您的肥鸭香桂酒?敢收您这些钱?”
    “好,你继续讲。”
    “那老妇虽不认得那黑须男子,却认得那小厮。”
    “哦?”
    “那小厮与她城外祥符县的外孙同住一条巷子,常在一处耍。我得了这金贵信儿,忙赁了头驴子,赶到祥符县,寻见了那外孙。那外孙说那小厮这两年一直在京城里给人做僮仆,那家主人姓杜。我问到住址,忙又赶回了城里,寻到那杜家。一问,那人名叫杜坞,十几天前死了。幸而那小厮还在他家中。我便假作他舅舅,唤出那小厮,问出了许多内情——
    “头一桩,那天请冯三相公去孙羊店的,正是他家主人。那小厮在楼下看着马,并没上去,因此不晓得两人说了什么;第二桩,他家主人那天傍晚骑了马回家,他在旁边跟着,途中一个紫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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