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有呢?”
    “嘿嘿,我既已打问出他姓名,自然也知道他住哪里。不过,冯相公是不是该先拿出那许好的??”
    “他真是我要寻的人?”
    “若差了,我连那一贯钱和半只鸭都给你吐出来。”
    “你先告诉我,你是如何打问到的?”
    “您是牙绝,岂不知,宁赠千金,不让一门。这门路若说出来,您自家便行过去了,我这双细腿儿不是白耗了那些辛苦?”
    冯赛见他如此执意,只得进去取了三贯钱,堆在他面前。
    管杆儿那对皱皮眼顿时闪得灯花一般:“此人住在西水门便桥南巷。”
    “你从哪里打问到,他真是我要寻的人?”
    “嘿嘿!这便是独门本事。冯相公自然是先各处都打问过了,才来寻我们。这好比捉贼,瞧着两个贼溜出房门逃了。两贼若是旧相识,认得一个,另一个自然也好捉寻,怕只怕两个只是临时结伴。黄胖和皮二想不到这里,只在孙羊店门前使呆力,抓着人便没头没脑乱问。我却是倒回去想:两人进孙羊店之前,在哪里碰的面?他们要说机密话,自然是就近寻一个清静所在。这东水门内外,只有两家酒楼,可在楼上清静阁子说话,一处是孙羊店,另一处是十千脚店。他们选了孙羊店,自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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