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?”
    “我倒是想见识见识汴京唱奴究竟生得如何天仙一般,却一眼都未见着。登州上船时,她戴了帷帽,又是深夜,进到船舱里,再没出来。从登州到海州,又一路北上,清明才到了汴京。”
    吴盐儿听了,更是惊得发根几乎立起:“师师是一个人?”
    “还有个人。”
    “那是什么人?”
    “这个我说不得,你也听不得。”
    “师师去登州做什么?”
    “这个我仍说不得,你仍听不得。”
    “张大人可曾见过王伦?”
    “船到汴京,他才上来。我叫他钻进柜子里,锁了起来。他是三槐王家子孙,虽及不上先祖,倒也是个人才,人也忠善。我怕他遭遇不测,终究有些不忍心,趁着虹桥大乱,那船主和船工都去望看,便又偷偷开了锁,让他逃了。”
    “师师去哪里了?”
    “船到上土桥,他们下了船,我也便交了差,再管不得那些??”张叔夜说着竟醉倒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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