桌脚,并不答言。
    “你可寻见了冯宝?”冯赛话才出口,迅即便想到,李弃东并未见过紫衣客,也不知冯宝便是紫衣客,忙又改口,“你寻见那紫衣客没有?”
    李弃东仍低眼不应。
    “我知道你哥哥被谁劫去,我能替你找见他。”
    李弃东顿时抬眼望过来,不但目光,连嘴唇也微微抖动。
    冯赛却忽而发觉,虽终于捉到此人,却似乎已无甚用处。
    先极力寻他,是为妻女和那百万官贷,如今妻女已经回来,八十万贯官钱也已还了回去;后来,是为捉住他这元凶,查明真相,保妻儿安全,可如今已知,他并非元凶,只是受人驱迫;眼下捉他,是为寻回冯宝,可看来他也未找见冯宝,甚而连为何要劫紫衣客,也一无所知。
    他只是一个穷苦人家子弟,兄弟二人相依为命,辛苦求活。为报答哥哥养育之恩,才受人胁迫,做出那些歹事。若说错,恐怕先错在他那西夏身世和罕见才智,正是这两样,才让牛妈妈追逼不放??
    冯赛望着他,再无话可问,也无言可责,心想:他虽情有可原,但毕竟凌越了太多疆界,那些罪责,便交给官府去查断吧。
    这时,院门忽然敲响。冯赛忙示意崔豪三兄弟将李弃东押到里间,关好门,这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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