康游引上假梅船。那假船上得有个假紫衣客,宋齐愈便成了绝佳祭品。”
“但这只是猜疑,如何确证郑居中是背后主谋?”
“古德信启程前曾留给我一封短信,正文只有八字,‘义之所在,不得不为’。我将那信重新封好,叫乙哥送到郑府,并说是梁门外周家客店一位姓古的客人所寄。枢密院分十二房,古德信只是其中一房文吏,而且已死。郑居中若与梅船无关,并未指使古德信去做那些事,收到这信,至多会纳闷,甚而未必能记得这一下属——”
“他却心虚生疑,立即派人去周家客店找寻那客人——投粮诱鸟,妙!四方主谋都已查明,哥哥今日去一一拜会他们了?”
“嗯。我先写了四封信,又去请了江渡年,照秦桧笔迹誊抄。”
“秦桧笔迹?你想令四方互斗?”
“不,我行此举,一为拆穿秦桧;二为制止那四方继续行恶,至少保全宋齐愈和董谦;三则是讨回了那个香袋。”
“哦?如何做到?”
“我将信笺调换了。”
“调换?”
瓣儿却立即明白:“给蔡京的信,装进蔡攸的信封里;给蔡攸的,又装进邓雍进的信封里??让这些人误以为是秦桧自家不慎错封了信,意外发觉秦桧竟也给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