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蔡攸父子呢?收到的信是给郑居中的?说那耳朵和珠子似被蔡家人夺去,正在设法找回?”
“嗯。大致如此。我见了蔡攸,将罪责全都推给林灵素,香袋则是朱阁不慎落在他家车上。”
“那香袋太烫手,与其被蔡家大对头当作把柄,不如将这祸端转给你!于是,你便讨到了那香袋。哈哈!妙绝!蔡京呢?”
“我思量了一番,眼下还不知蔡京为何要暗助高丽使,去梅船杀人割耳,因此,暂未去见他。”
“我们这边,虽有三四个紫衣客,看来全都并非真身,不知这真身藏在何处,又是何等来由?这蔡、郑、邓三家搅进战团,又是为了哪般?”
“眼下,也只能先戒止住他们,莫要再害人性命。至于那紫衣客,恐怕只有等四绝各自查问清楚,拼到一处,才能看清这梅船真相??”
二、生心
第二天一早,冯赛才起来,便听到敲门声。
他忙出去开门,是周长清店里那个伙计窦六:“冯相公,那块旧布昨天半夜里被人取走了。只是天太黑,没瞧清那人样貌。”
冯赛一听,忙连声道谢。这是他安排的第一桩事:先找了块旧布,在上头胡乱写了个地址,请窦六到李弃东开宝寺后街那旧宅里,趁巷子里无人时,开门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