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自家。可到头来,一无所剩。这几年,他忘了自家,浑浑噩噩,了无生趣。梁兴这时却又说,只为自家。自家是谁?
    他茫茫然笑了笑,随后转头走开了。走了许久,忽听见争嚷声,是一大一小两个孩童,为一块饼,扭打起来。一个更大的孩童走了过去,强行分开了两人,替他们评理:“他小你大,这饼若不是他的,他敢和你争?把饼还给他!”那大些的孩童只得把那块饼给了小的。
    楚澜看到,忽然怔住,自己儿时也如这个评理的孩童,见到大欺小、强欺弱,忍不住便要上去帮那弱小,是何时变成了个自私薄情之人?再想到梁兴方才所言的“为自家”,忽而发觉,儿时那个自家,去评理、去助人,并不为自家,却正是自家。依着本心,让自家站到公处、正处、明处,才成个堂堂正正的人。丢了那本心,再富、再奢,身旁拥的人再多,却仍是躲到了孤暗处,心里一团黑,哪里还见得到自家?
    想明白这条后,他心里顿时一阵悲,悲自己这些年的所迷所失。
    他忙转头回去寻梁兴,却四处都寻不见。他便等在那戴楼门下,一直等到今天,终于见梁兴挎着刀,大步走了过来。
    他忙迎了上去:“我去。”
    “好!我去给你寻把刀来。”梁兴转身上了城楼


本章未完,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>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