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目光变得冷冽。
    忘记,忘记什么,又教他如何忘记?
    他想起自家温文尔雅的母亲去世的时候,家里为她做了一个灵堂。母亲在朝堂上结交的好友们,没有一家愿意前来,都是远远避开。
    他厌恶那些官场上的交道,厌恶那些人心,这也是他为何答应父亲遗命的原因之一。
    白卿书又想起了李玉的转变,是因为知晓了这些事才待自己好么。
    “我不需要你的怜悯。”他激动起来,面上一抹潮红。
    李玉不知道自己刺到了夫郎的何处,让他说出了这么一番话。
    但她今日是难得的好脾气,端起桌上的茶壶,倒了一杯热茶,双手递给白卿书,“自然不是怜悯,那些事与你何干,我娶的是你这个人。”
    再说下去两人说不定又得吵起来,还是早些洗洗睡吧,今日也够折腾的。
    本是说来看看对方,最后她就赖在这儿不走了,表情那叫一个委屈,还说什么“卿书怎忍心让我独守空房,我可以替你暖被窝”,最后白卿书叹口气,输给了她。
    一般女子在成亲后不都是要缠着夫郎同房吗,可妻主从来都没有强迫过自己。
    洗漱后,白卿书先行上了塌,一双圆眼望着李玉,难不成她是想同我欢好,又不好意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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