千万别理他。”
李玉同白卿书打商量,“是我娘那边的亲戚长辈,我二姨公。辈分高,但嘴挺碎,烦死了。”她怕夫郎待会儿没有心理防备,下不来台。
“我爹说儿婿都要在场,不能失礼。我本来同他们说你身子不好改日再见,这老头子,”
李玉拍了一下桌,“就说什么新夫郎摆架子……”
白卿书在过去,人情来往宴席交际,见识过不少,听李玉说完,笑道:“客人来访,还是长辈,自然是要见礼的。”
夫郎这么善解人意,更让李玉不舍得他过去。那二姨公同自家祖父是兄弟,性格完全不同。最爱管旁人闲事,说话能把人气得半死。
她打定主意护着夫郎,如果二姨公说卿书的不是,就怼回去。这人也不是一天两天招人烦了,连爹也被批评过。
“文意,把那个暖炉……”
想要吩咐小厮准备东西,这会儿才发现,文意靠着墙根,受罚似的,苦着一张脸。
“说了不该说的话,被我骂了几句罢了。”白卿书道,见自家小厮还可怜兮兮不敢动,终于放柔语气:“方才小姐说了什么,还不去收拾?”
文意擦了擦脸:“是。”去旁边厢房拿暖炉,白卿书和李玉还能听到他在外头同阿涂的对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