胖的。
    他不信。
    于是不满地嘟哝:“女人真难伺候。”
    忽然被夫郎这样评价,李玉可不依。
    轻轻掐一把对方比以往多些肉的脸蛋,追问怎么个难伺候。
    “是我伺候你,还是你伺候我呀,小祖宗?”
    天天把人哄着,生怕他不高兴,从来没有说过重话,每晚都等人睡着了才闭眼。
    李玉觉得自己真冤。
    她不依不饶要白卿书给个说法,缠得对方从怀中抽离,还跟在他背后满屋子追。
    实在受不了妻主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儿。
    白卿书转累了,无奈妥协:“是是,你伺候我。”
    “小姐,热水来了。”门外阿涂声音响起。
    咦,不是叫的文意么,怎么是她过来。
    阿涂推开门,将热气腾腾的木盆端进来,脸上憨憨地笑:“方才文意的手被烫了,托我送。”
    托你送?
    李玉“哼”了一声,是这丫头上赶着吧。文意若是受伤,大可让别的小厮帮忙,比拜托女子方便。
    她懒得拆穿:“行了下去吧。”
    把人赶走,李玉将白卿书脚上的袜子褪去,开始真正的伺候夫郎。
    ——为他洗脚。
    朦胧的水雾从盆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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