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真诚,白卿书怎么也说不出“没有”二字。
不由得失笑,看到花楼的男女,一时被刺激得胡思乱想。北北
可公爹和姐夫是府里天天能见到的,身材依旧紧致纤细,和妻主感情也不错。
“嗯。”他一面说着,一面去找李玉被咬的手指:“妻主还疼吗?”
炸毛红眼的兔子,此刻又柔顺起来。
李玉早就不疼了,就是一瞬间的感觉而已,夫郎那个力气,能有多大劲儿。
但白卿书正关怀自己,她不能错过这个机会。
李玉假模假样哼起来,修长的眉轻蹙:“当然了,忽然啃我一口,还看准了妻主我不忍心,让我打你,这个心啊,好疼好疼。”
“手也疼。”
她将牙印几乎要消失了的手指递到白卿书唇边:“卿书吹吹就不疼了。”
白卿书信以为真,自己真的下口太重么,不禁后悔,无论如何不应该咬妻主。
他顺从地抬起李玉的手,对着那根“遭罪”的手指轻吹,并按捏着她的手。
温热气息从指尖传到心里。李玉见夫郎被哄骗,乖巧地安慰自己,少年因为吹起微嘟起的粉唇显得无比可爱。
“现在呢?”
白卿书认真地工作着,杏眸里有细碎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