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急。他告诉自己。
等到三更天,白卿书强撑着没睡,忽然听到小厮叫他。
“是文意么?”他一开始很高兴,又觉声音不像。原来还是之前的一等小厮。
小厮道:“有人找您,说是……说是知道文意在哪儿,必须得您自己过去。”
自己过去……白卿书当然不可能如此,他应道:“我知道了,这事还有谁知晓?”
以防不测,他让小厮去通知主院。一个小厮,也许主院不会管,但他很重要,如今不是瞒着的时候。
小厮给白卿书看了门外的人递过来的东西,白卿书一眼就认出那是文意的耳坠。
因着这个,他得出面。
到了后门口,便听一女子嗤笑:“说好一人前来,贵夫郎身后怎么跟了那么多条狗?”
那些护卫是远远坠在白卿书后面,并且隐藏了身形的,没想到这样都能被发现。
白卿书深吸一口气:“文意在哪儿?”
“原来那个小子叫文意啊。”
女子靠在门边。夜太黑,白卿书看不清她的眉眼,只知道对方言语轻佻。
“我家主子想同他做游戏,他不肯,只好打一顿关起来咯。他撕坏了咱们的衣服,您是不是应该赔偿呢?”
简直强词夺理。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