责监察。
    李容性子虽然温和,但外温内冷,去那名先生家的时候,没有同人多攀谈,送的礼也是字画,重在心意。
    因此就算有赵蔷示意,也不可随便判她的罪。那些人只能用拖延时间来恶心李家。
    放了一个又一个没有涉事的人,就是不放李容。
    城里的人便越发觉得李容有罪,甚至罪更大。不然为什么一直审问她,还审这么久?
    “我娘向二姑父说二姑姑在牢里的情况,二姑父一直哭,一直哭。哭了几天却好了,他是不伤心了么?”
    花园里,李桥跟着白卿书散步,轻声道。
    白卿书想起那个掐尖要强,很会说话的姐夫。
    李张氏的父家听说了李容的消息,纷纷跑去找李张氏,让他和离回去,再找个“靠谱”的嫁。
    李张氏呸了一声,拿着扫把将他父家人赶出去。
    “天天找我要银子的时候怎么不说?我怀不了孕又如何,我就不走!什么替我着想,是想拿我再去别家换好处?以后不许上门,我现在是李家人,和你们没关系,不用担心连累你们!滚!”
    就冲他对李容的这份心,就冲他打起精神,痛骂那些传李家流言的人家,骂得对方灰溜溜闭嘴,就使得白卿书佩服。
    不管是门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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