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转眼到了出发的那天,扶意在宅门前恭送,老太太留了两个可靠的嬷嬷照顾她,虽然其他要紧的下人都跟着出门,家里还是剩下不少人,就怕扶意叫人欺负似的。
难得各院老爷夫人齐聚,还有旁系宗亲也一并出发,那么多人乌泱泱的,扶意不敢多张望,只看着一辆辆华盖香车从门前过,一家子人光是登车出门就费上好半天。
香橼晨起多喝了一碗粥,这会子憋得着急,好容易等最后一辆马车走过,转身就往清秋阁跑。
“这小丫头。”扶意嗔笑,心里头也因为一家子主人都离了,悄悄地放松了好些。
忽听得身后有人说:“传话下去,不要仗着老爷夫人不在家,一个个都撒野,我每日早晚都要巡查,叫我捉到了,可不看任何人的脸面。”
扶意转身,便见是祝镕,这几日听香橼提过,下人们说,三公子没有入祝家宗祠家谱,连名字都不和其他兄弟排平字辈,二十年来从未参加过祭祖,原来是真的。
“言姑娘。”祝镕见到扶意,大方走来,叮嘱道,“老爷夫人们都不在家,下人难免懒怠些,若有不便之处,只管派人到内院找我。”
“多谢表哥。”扶意欠身,“清秋阁里的下人都是最体贴的。”
因见祝镕也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