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为了父亲和您,其次才是与她和睦相处。”
老太太深知孙儿的心思,便道:“也罢,你长大了,该自己做主。”
祝镕眸光一沉,说道:“方才我去探望,大姐姐的痴病越来越严重,奶奶,您怎么看?”
老太太痛苦地闭上眼睛:“可是送她回纪州,你忍心吗,让她在那里,陪着英年丧夫的婆婆守寡,真就比在京城强吗?”
祝镕道:“听言表妹的意思,纪州人至今不信王爷父子命丧深渊,还在等他回来。”
老太太叹:“等到何时?”
祝镕说:“这是他们的信念。”
老太太看着孙儿,问道:“是意儿对你说的话?我听说纪州人爱戴胜亲王,五年前甚至自发前去寻找,多年来求神拜佛为他们父子祈福,真有此事?”
祝镕颔首:“她说……在府里必然守规矩,但离了祝家,就由不得我们了。”
老太太却笑:“这是扶意说的话?不像啊,那孩子最懂得婉转迎合,我不是说她精明世故,是她聪明,初来乍到就懂这大宅门里的活法。她怎么会对你这样说,你们……很熟了吗?”
祝镕好生尴尬,敷衍道:“这就不知道了,许是被韵之激的,那丫头今晚冲我大喊大叫,反了她。”
老太太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