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理心绪,带着侍卫往别处去巡防,心中坚定,他在一日,便要为祖母和父亲守护这家宅门庭。
这日午后,祝镕换岗,卸甲时问起开疆何在,同僚说他身体支撑不住,已是早退回府。
祝镕策马往尚书府来,进了宅门,跟开疆的小厮却说公子不曾回来,他便知开疆又去跟踪安国郡主,径自转到他书房里,喝茶静静等。
一个时辰后,疲倦至极的人,扶着门进来,见到他弱弱一声:“来了。”
高高大大的年轻男子,四仰八叉躺在窗下暖炕上,虚弱地哼了一声:“我的骨头,要散了……”
祝镕深知,开疆虽满腹牢骚,但尽忠职守,他借口早退,必然是因得到动静,又亲自上阵去跟踪郡主。
“有事吗?”开疆侧过脑袋,“我困死了。”
“原本有件事,要和你商量。”祝镕道,“你这样子,罢了,往后再说。”
“说吧,我还死不了,就是不服气,我不信我能被那小丫头弄死。”开疆愤愤不已,一骨碌翻身坐起来,自行倒茶猛灌一碗,抹了嘴说:“什么事?”
祝镕从怀里掏出一方小匣子,开疆信手打开,见是一枚耳坠,不解地问:“谁的东西?”
“我家那位女先生,言姑娘的耳坠。”祝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