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承业连连点头:“我只想着要她端庄贤淑,却忘了深宫不易。”
姜氏道:“韵儿的事,我会盯着,你不要费心。如今升了官,皇上正器重你,带着平珞好好办差才是。”
祝承业心口松快了些,对妻子有了笑容:“这么多年,多亏你了,家里家外的料理。”
姜氏笑道:“夫妻同心,你还客气这些。”
祝承业又道:“昨日见到平珒来看戏,那孩子瘦弱苍白,也是可怜。”
姜氏拉着丈夫到床上坐,为他脱了鞋子,自己解下衣裳,两人靠在一起,她轻声道:“兴华堂里,事事不顺,也就一个捡来的小子体面些。王妃那日来家,你是没见到你那嫂嫂的脸色,我估摸着涵之那孩子不能好了,闵王妃等着见儿媳妇呢,我看她怎么给王府交代。”
祝承业一时心中舒坦,搂过妻子的腰肢,两人缓缓滑入锦被里,自是长夜漫漫,春色无边。
然而那之后几日,京中春雨绵绵,才暖和两天,又冷得人直哆嗦,祝家老太太怕是在东苑热闹两天累着了,禁不住阴雨,染了风寒卧病在床。
但她不要儿媳妇在跟前伺候,也不许韵之和扶意放下清秋阁里的课业,清清静静躺了几天,自己就大安了。
这日午后,孙女们来陪她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