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敢到娘娘与郡主跟前。”
尧年拉起扶意的手:“什么外客,我们都是纪州生纪州养的,本是一家人。”另一手挽了韵之道,“别在意刚才的事了,我们看孔雀去。”
远处的人都看见,郡主与祝家女儿们很亲昵,对旁人来说,纪州王府一来高攀不上,二来也有所避忌,王爷和世子失踪五年生死不明,早就有人传言,王府女眷命太硬。
而提起王府女眷,不免叫人想起另一个人来,有人好奇地问着:“世子妃呢,祝家大小姐呢,这么多年了,还在养病?”
这边厢,被鲤鱼弄得一身狼狈的闵初霖,换了衣裳后就回到席上。
在长辈们面前,她自然是乖巧恭顺,端庄大方,但心里是想着要找机会,向姑母狠狠告一状。
台上一出戏唱罢,皇后问内侍:“孩子们都去哪儿了?仔细别叫她们掉进水里。”
下面的人立时上来禀告,提起安国郡主,道:“郡主和祝家小姐们,在后面逗孔雀。”
杨氏坐在席中,刚好手里捧着茶杯,禁不住指间一滑,茶碗盖落在茶杯上。
动静不大,不至于惊动旁人,但身边的二夫人看在眼里,眼角不禁露出得意的笑容。
但冷静下来,也担心韵之乱说话,虽说涵之是大房的女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