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祝承业道:“我是她父亲,什么话说不得,你也不要总看老太太的脸色,养不教父之过,我岂能推卸责任。”
姜氏听着话不对,问儿子:“今日朝廷上,可有不顺心的事,你爹爹这火气大。”
只听儿子应道:“一切太平,母亲为何这么问?”
二老爷说:“好了,都歇着去吧,不必在跟前了。”
姜氏也不便再多说什么,一家人各自散了后,少夫人跟随丈夫回到他们的小院里,儿子和女儿找不见母亲不肯睡,又见爹爹回来,这下可缠着放不下了。
少夫人打点着丈夫换下的官袍,吩咐婢女传饭菜,忙活完了,笑着说:“赶紧吃饭吧,别和他们闹了。”
平珞抱着小闺女走来,问妻子:“今日母亲可有为难你,她消气了吗?”
少夫人嗔道:“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。”
便命乳母带走两个娃娃,推着丈夫来用晚饭,在一旁为他布菜,一面说:“家里总有新鲜事,母亲气也气不过来,这么多年都过来了,又何必为难我。”
说到这里,她但问:“不过我瞧着,父亲是不是心里有气?”
平珞点头:“吏部出了点事,有人把罪责往父亲身上推,虽然解决了,可影响总不好。其实父亲若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