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她失声喊了出来。
祝镕大骇,待要呵斥妹妹,韵之也吓得松开了,担心地问:“我就想比划一下……”
扶意眼角噙着泪花,她是真疼,那胳膊好像不听使唤,僵硬地站在原地,一脸彷徨害怕。
祝镕立时上前,嘴上说着“失礼了”,便将扶意的肩骨摸了一遍,恼怒地瞪着韵之:“没轻没重的东西,脱臼了。”
韵之傻了:“扶意,你是莲藕做的吗?”
一声惨叫从小院里传出,唬得争鸣从廊下长椅上跳起来,但见祝镕出门吩咐:“去取跌打酒送去清秋阁。”
便见二小姐搀扶着花容失色的言姑娘出来,一步一步小心翼翼地往外走。
韵之一路赔不是,扶意心里实则已经不害怕,又疼又觉得好笑,只怪自己太柔弱,但如今柔弱也不怕,有心上的人在,自有人会护着她……
“你脸好红啊?”韵之愧疚极了,“要是疼就说出来,我去找大夫再给你看看,别又给我哥撅折了。”
“已经不疼了,就是胆子小不敢动。”扶意道,“真没事,我不怪你,我自己弱不禁风的,白吃了那么多好饭好菜。”
“你也真是。”韵之说,“你的胳膊是莲藕做的吗,让我咬一口。”
扶意哭笑不得,哀求着:“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