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里睡啊。”
扶意满面春风,背过香橼说:“我困了,明儿再说。”
香橼继续念叨:“真是吓死我了,我和翠珠都快哭了。小姐,翠珠说,她不会不理我们,她说跟着大夫人没指望,保不齐哪天就被卖出去。”
听这话,扶意冷静了几分,问香橼:“翠珠是家生的丫鬟,也会卖出去?”
香橼点头:“她从小在这家里,渐渐长大,一些人就都不见了,后来才知道,因犯错因得罪大夫人,都被卖走了。”
“卖到哪里去?祝家出去的丫鬟,别府也敢要?而大夫人就放心,让昔日的下人,带着自家外人不知道的事,满世界去说?”扶意不信,“这绝不是大夫人的做派。”
“那还能卖去哪里?”香橼嘀咕,“翠珠也说,忠国公府的丫鬟小厮,在外头也是很体面的,这倒是不假。”
扶意心里没有好的想法,可她没资格管这些,只能等将来有机会再问祝镕,好在经过今夜,她再也不担心祝镕会责怪她“多管闲事”。
“小姐,老太太到底找你做什么?”香橼不问清楚,今晚怕是睡不着。
“你是小孩子,不能听。”扶意说,“等你长大了,我再告诉你。”
“我们明明一样大!”
“小点声。”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