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罢了,怎么总忙得好像军机大臣。我早就说,你不该送他去皇帝身边,如今好了,想脱身也难。”
祝承乾道:“当时皇上开口选中了镕儿,儿子也不好推辞,说实话,儿子宁愿他外放出去,到远离京畿的地方做个父母官。但又想,他自小就在皇帝身边历练,将来再没有什么是经不起的,也是件好事。”
老太太叹息:“也罢,如今那孩子自己有主意,比你年轻时强些。”
祝承乾很是骄傲,笑着说:“可不是比儿子强吗,所以有件事……”
老太太端起茶碗,看了眼儿子,已猜出八九分。
祝承乾道:“是时候让镕儿认祖归宗,母亲,这份家业,终究是要传给镕儿才好。”
老太太悠悠喝茶,放下茶碗才道:“我早说过,这事你不该和我说,该与你夫人商量。”
祝承乾一脸为难:“她是必然不答应的,满心想着拥护太子顺利登基,将来即便我们膝下无人继承家业,她也不怕任何人动摇她公爵夫人的地位。二弟也好三弟也好,或是把爵位让给他们,或是从宗亲里抱养一个孩子,横竖,她是不肯给镕儿的。”
“那平珒呢?”老太太问。
“平珒险些就被她养死了。”祝承乾苦笑,“您说她还能图什么?也不必指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