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镕道:“为了柔音姑娘,也为了韵之,请二哥费心处理好这件事。”
平瑞无奈地一叹:“我不是你,也不是大哥和平理,从不被爹娘寄予厚望,我自然不怨不恨也无心去争,可即便如此,也不得自由,真真没意思。”
祝镕道:“长辈们寄予希望,那也是他们的事,我们的前程将来,还是在自己手里,又何必在乎他们如何期待。”
祝平瑞笑道:“你且坐坐,等我散了手头的事,和你回家见祖母。”
见二哥去忙,祝镕便安心等待,可不等兄长忙完出来,却见家里一贯跟着二公子的小厮从门外进来。
乍见三公子在此,那小子好生紧张尴尬,点头哈腰之后,就径直去找自家公子。
不多时,祝平瑞匆匆跑出来,对弟弟道:“柔音走了。”
兄弟二人策马奔出城外,刚好被祝承业的下属经过看见,回到吏部向祝承业禀告,他不明白小儿子怎么和老三混在一起,便立刻命人去查探。
一时也查不出什么来,夜里回到家中,果然不见次子,问起二夫人:“瑞儿这些日子,都在忙什么?”
二夫人同样没在意,反问道:“他不是好好的,怎么了?”
祝承业恼道:“今日有人见他和祝镕在街上策马狂奔,一路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