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我只在姑祖母身边,还有映之她们也是,我们都不骑马。”
韵之很是扫兴:“那我一个人有什么意思?”
扶意为难道:“可我真不会骑马。”
韵之叹气:“好不容易能出去玩一天,结果满脑子糟心事不说,你们还扫我的兴,我可不要和别人家的姑娘一起玩的,我嫌她们矫揉造作,看着肠子痒痒。”
扶意想起一人来:“你可以和郡主一起啊。”
韵之立时有了兴致:“是啊,我可以和郡主一起,郡主能百步穿杨,必然也骑术了得。”
见她高兴了,扶意才安心,径自将床上的裙衫收起来,正要唤香橼,却见韵之一脸狐疑地看着她。
“又怎么了?”
“该是我问你怎么了?”
扶意低头看看自己,不解其意。
韵之绕着她转了半圈:“言姑娘满面春色、眼角带笑,分明这会子家里鸡飞狗跳,你却这么沉着冷静,还有心思张罗明日出门的行头。”
扶意嗔道:“二小姐,您到底要问什么?”
韵之说:“是不是见我二哥有了心上人,你不用再愁我非要你做我嫂子,你心里高兴了?”
扶意不理她,抱着衣裳去柜子前,忍着心里的笑,这二小姐哪天正经了,太阳一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