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赶紧坐了起来。
祝平珞负手而立,瞪着弟弟:“我在这里站着,你在床上坐着?是不是还要伺候三公子洗漱用早饭。”
祝镕赶紧起身,可哥哥又担心他,随手抓了两件衣服扔过来:“穿上,这天早晚还凉得很。”
平珞在弟弟的屋子里转了转,见祝镕穿戴好了,才问:“老实给我交代,你二哥的事到底怎么回事,他养的那个女人呢,你藏哪里去了?”
祝镕笑道:“您去问二哥就是了,问我还要绕几道弯,我能知道什么?”
因忙碌皇帝行猎,这件事已经拖了两天,平珞哪里还有耐心和弟弟开玩笑,不怒自威地瞪着他,什么都不必说,气势就在了。
祝镕昨夜在平珒跟前的威严荡然无存,毕恭毕敬地请哥哥坐下,站在一旁道:“二哥不说,我若说了,就是背叛他。大哥,不如我们三个人一起当面说清楚?”
平珞呵呵一笑:“三个人当面一起,你们两个使眼色窜词,把我哄得团团转?”
祝镕忙道:“哪里敢,我们吃了熊心豹子胆吗?”
“你们何止吃了熊心豹子胆,已经是比天还大。”平珞生气地说,“明知你二叔最在乎名声体面,还往他肺上戳,你知不知道平瑞对父亲说了什么,反了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