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掉下来的,你骑术也算中上,至少不会掉下马背。”
韵之看了眼扶意,心中忍了忍:“现在也不记得了,好在没什么事,不然还怕给您添麻烦。”
这些礼貌客气之下,说不出什么要紧的话,而韵之还需静养观察,刚好给了尧年和扶意机会。
尧年明着来探望韵之,实则要找扶意说话,不久后,她便和扶意往清秋阁去,说是看看下午姑娘们如何上课。
等姑娘们来上学的时辰,书房里没有闲杂之人,尧年轻声对扶意说:“昨天我娘在围场被皇帝救了的事,你是不是亲眼看见的?”
扶意颔首:“是,我刚好在……”
尧年道:“希望你别误会,我娘的确是故意勾起皇帝的心思,但不要听外人胡说,她绝不是那种人,这样做,不过是希望皇帝能对我们母女放松警惕。”
扶意神情严肃:“我绝不会误会王妃娘娘,您别担心。”
尧年又问:“那么,你认识慕开疆吗?”
扶意点头道:“是这家里的常客,我也见过几次。”
尧年说:“从我到京城第一天起,他就在监视我,他似乎也知道我已经发现了这件事,但不论我怎么耍他,明着暗着威胁他,他依然阴魂不散。”
扶意很惊讶,她更担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