阁呆了一下午,您说言姑娘她,能不能告诉郡主这些事?”
老太太也不愿生事,可一想起孙女,竟然被她的爹娘狠心打下腹中的孩子,就恨得握紧了拳头:“五年前我若知道涵儿有了身孕,绝不会让他们造孽。”
“您别动气……”
“你听我说。”老太太含怒看向芮嬷嬷,“明日派人到京城里去散布消息,就说祝家大小姐疯了。”
芮嬷嬷吓得不轻:“您这是要做什么,出了事可不是闹着玩的,您没听说吗,闵王妃在围场勾引皇上,二十多年前的情分,皇上至今还在心里。闵王妃若是在御前哭闹几句,我们家可就要吃官司了。”
老太太笑嬷嬷太单纯:“闵王妃若是要靠勾引皇帝来站稳脚跟,她头一件事,就是要把纪州王府的一切都忘了,她会那么傻,去皇上跟前哭胜亲王父子的血脉?”
芮嬷嬷问:“可是……您图什么呢?”
老太太冷静地说:“乱起来了,事情才会有进展,你照我说的去办。”
夜色渐深,扶意独自在卧房,就着烛火研读棋谱,香橼坐在门边的小凳上,托着腮帮子看她。
翠珠忽然从门外进来,险些踢到她,弄出了动静,扶意抬起头问:“何事?”
“李嫂嫂来接您去内院说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