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遇见了开疆,带我来之后,他就忙去了。”平瑞问,“你怎么来了?”
只见柔音姑娘送来茶水,温和地说:“天气渐渐炎热,但尚未大暑天,三公子不要站在风口,到屋子里擦把汗吧。”
她穿着和这家里人一样服色的衣裳,不着痕迹地融入其中,引兄弟二人进门,放下茶水后,就去和奶娘干活。
祝镕在窗前看了片刻,才转身来,提起二夫人今天去为二哥张罗婚事。
平瑞一点也不惊讶,已经料到了会是这个结果,喝了茶说:“我打算辞官,带着柔音离开京城。”
祝镕神情凝重,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平瑞却淡定地说:“这些日子,我爹看我还看得紧些,我会老实点,让他放松警惕。这不闵家要摆寿宴了,我打算就那天走,光禄寺里我会打点好,这么多年,官场里来来往往的人不计其数,谁也不会大惊小怪。”
祝镕想了想,唯有道:“我有几百两现银,和两张一千两的银票,二哥带着上路吧。”
平瑞啧啧道:“你小子手头果然阔绰,到底是老太太养大的,我这儿从爹娘手里攒不下银子,过去藏的那些都买宅子花了。这样,你把银子给我,宅子你处置了,收了钱归你。”
祝镕摇头:“还是留着吧,二哥总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