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妈妈忙道:“我记着呢,您放心,估摸着这一回,二小姐该搬回来住了。”
一老一少念叨着韵之时,扶意和她已经回到祖母身边,老太太身上同样不大好,竟是连她也撬不开祝镕的嘴,一是气的,再是急得,也躺到了。
韵之不敢在祖母跟前哭,更不敢对任何人说她昨晚听见的话,依偎在老太太怀里说:“奶奶,我要搬回东苑去住,不然大嫂嫂太可怜,总被我娘欺负。二哥不回来,她就咽不下这口气,白天爹爹和哥哥不在家,就只能拿嫂嫂撒气。”
老太太叹道:“你爹娘逼走了一个儿子,若还不醒悟,再把你大哥夫妻俩也逼走了,他们就真是了不起了。”
她看向扶意,让孩子坐下,说道:“你在这家有些日子了,尽让你看笑话。”
扶意欠身应道:“姑祖母,我不敢当笑话看,至少和姐妹们,能感同身受。”
老太太苦笑:“是啊
,这都还不算大事,可你非要我说什么是大事,生死是大事?兴亡是大事?只怕到那一刻,什么都顾不得了。”
扶意看见老太太提到“生死”时,韵之哆嗦了一下,满眼惊恐,猜想韵之心里一定藏了什么事,才会让她躲在角落里哭,才会让她说出“这个家要散了”。
这两日